任何概括性的说法都只能认为是极端的假设。

# 3-8

科学家认为,大脑只是影响深远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的思维的接受和传送器。

死亡为尚未被发现的国度,去那儿的旅行者皆一去不返。

有好多天,我都打不起精神,因为我又回到了这一沉重、灰暗和枯燥的世界,而我本来可以死去的。如果现在就能够选择,任何时候我都会选择死亡。

成千上万的人的贫困不堪的生活只是万劫不复的可怕的生活序曲,是炼狱。

当前的人间就是炼狱,而死后才是极乐世界,只有死得其所才能到达那里,最好是殉道者般焚烧升天。

洞穴曾被认为是起源之地,也许因为他们向来都是黑暗的。常常是恶意产生于人们的想象中,在黑暗中进入噩梦的境地。

它是无法用言辞来形容的,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不完全的,我不想把它用语言表达出来,因为那样会玷污我的记忆。

我们的真我只是通过一根细线附在身体上,断了没有什么可怕的。

很久以来,许多人都相信灵魂会在我们熟睡时自动脱离身体,我们所记得的零星的梦境只是真实的脱离肉体经历的一部分。

有人认为梦的产生时因为睡眠时人脑中的化学变化,像放电影一样,放血随机的无意义的图像,使头脑准备另一天的需要。

# 3-9

梦也许不是一种介质,他是活人之间创造出的一种心灵感应空间。

它是一种非物质的环境,与其运动法则,一切与物质世界的关联很遥远。其深度和广度是有限的世界所无法理解的。

他们有自己的灵魂,有自己的生存目的。

死没什么,我知道我随时可能死去,所以我每天都要好好的活着。我会对那些濒临死亡的人说。别害怕,那是个美好的地方。

信奉不同的宗教与支持不同的足球队相类似,不管他们选择哪只球队,哪种宗教,比赛都是一样的。

任何概括性的说法都只能认为是极端的假设。

你在地球上所做的一切得到的报偿便是死亡。

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,但他们都很疲惫,呆滞悲哀。他们似乎要拖着沉重的步伐永远走下去,不知道要去哪里,不知道要跟谁走,也不知道再寻找什么。

这些悲伤的人即使走路时也从不抬头。他们申请淡漠,新来的人丝毫也勾不起他们的好奇心,他们自己也米有一点要改变这种惨淡命运的意思。

在那个绝望的世界里,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。所有的希望,动力和意志都早已消磨殆尽。压抑和绝望的感觉深切而持久。

这是个文人问津的角落,在这里一切都已被遗忘,任其腐朽溃烂。

每个自杀者都发现,他们试图通过 “结束一切” 来逃避的问题与矛盾,在灵魂脱离了躯体的时候不但没有消失,反而常常是以一种更原始、更可怕、更直接的形式存在着。他们过早的想要从定数–实现某个生活目标,并从中解脱出来,因此” 违反了规则 “,而受到的惩罚。

他们对我的死竟毫不在意,根本就没有人在意…… 对他们来说,我只是堆令人作呕的臭肉。

# 3-10

一种解释为:濒死经历在大脑停止活动时还尚未发生。它也许只是个体在醒来那一瞬间所做的格外真切的一个梦(尽管个体可能觉得过了很长时间)。

思想与大脑是两回事,意识并不依赖于量性的大脑活动而存在。

一个充满愤怒、绝望、痴迷的灵魂的地方。他们把自己关在自己意识创造的世界里,固执的认为自己的命该如此。

即使是天使和恶魔,也曾经在地球上生活过。后生命世界与我们这个物质世界共存,只是看不见罢了。死亡只是一种状态的变化。

他们唯一的愿望就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,摆脱烦恼。然而,他们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,对于身边的一切反而更清晰,感情上的事也更加敏感。

我们所面临的是彻底毁灭,而这时我们就像低级动物一样生生死死,毫无意识,毫无想象力,也毫无精神感知力。

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要比知道的东西多的多。科学就像巨大的黑洞中的一道强光。

左脑的感知能力把我们自己与其他人联系起来,因为它使我们每个人以相同的客观方式看事情,促使” 现实 “保持一致。如果这个世界真如许多宗教教义所说的只是个幻象,那么左脑便能使这个幻象持久。这样,身为这世界的一部分,我们也就能以同种方式看这个世界了。

人格的改变–尤其是长期的改变–几乎总是伴随着大脑组成结构的改变。

地球上的一切在天上都有其对应物,反之亦然。

灵魂的每一次显现,都要有一个物质出口或者反应。

大脑一旦死去,化为尘土,个性便不复存在。

我们每个人都有灵魂,它不会随肉体的死亡而消亡,他可以超越凡俗肉体存在。

人有若干个自我,或者说方面,有一个主我,即总体之和…… 这些自我只有在高水平上才能实现灵魂地统一。

显而易见,他把我以今为止仍认为很重要的俗世生活,只看作是一种准备,只是我在这儿要做的真正工作的序曲。

# 3-11

我们死时丢掉了肉体的皮囊,意识可能就会以一个永无止境的梦的形式存在。

生命是意义塑造的,在这个世界里,想象即存在。

或许临近死亡,就会激起我们大脑中的某种视觉程序,将心理上的创痛转化为某种无法描述的让人高兴的事情。

难道你还不清楚自己就是神明吗?

生命的彼岸–那是黑暗的太虚,还是充满光明的城市?